靈魂伴侶AU。
你的靈魂伴侶對你說的第一句話會寫在你的身體上。
某一天,高中生富岡義勇看著自己前臂上浮出的字,覺得靈魂伴侶這整件事情真的是太荒謬了。
喂。對,就是喂。接電話起來會說的那個喂。
掏出手機,在網頁搜尋框打出,靈魂伴侶,打招呼的關鍵字,想了想還是沒有按下送出。反正他已經做好,永遠都認不出找不到自己的靈魂伴侶這個心理準備了。
有些事情就是行不通的。
她伸手拉拉不死川實彌的手臂,「吶—吶—實彌的印記是什麼啊。」甘露寺蜜璃捧著臉,青春洋溢,而伊黑小芭內在旁不發一語。是的,靈魂伴侶。「這個櫻餅給妳吃」與「伊黑先生不吃了嗎」,他們很幸運。
「我不相信那種東西。」不死川實彌說的斬釘截鐵。
他的父母就是靈魂伴侶,大抵是最糟的那種結局,靈魂伴侶並不是所有問題的解方,有的時候只是問題本身。
「呀—這個不是相不相信這麼簡單的。」蜜璃還想做點努力,小芭內用眼神示意她放下這個話題。
不死川實彌捲起袖口,「我沒有什麼狗屁靈魂伴侶。」的確,手臂上除了疤痕以外是什麼也沒有。是的,小時候有一次全家出門,爸媽又在車上大吵,以至於沒注意到闖紅燈的來車。他護著玄彌,碎玻璃劃傷了整身。
自那之後,母親帶著他們兄弟倆依著老爸的死亡保險金,過到了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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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就是行不通的。富岡義勇坐在教室裡面,看底下社團活動的人。應該是說,足球場上活動的某個人。錆兔拉開他前面座位的椅子,刮出的聲響嚇了他一跳。「別說你還在看那傢伙。」錆兔的白眼幾乎翻到天邊。「…我要回家了。」慌亂地把桌上的東西收進袋子,對,這種否認好像真的有人會相信。
「聽著,我知道你還是覺得你有個靈魂伴侶在那邊。」指著遙遠的遠方,錆兔激動的時候手勢特別多。「但是,我有眼睛......」
「別。」富岡義勇貌似痛苦地閉上雙眼。對,房間裡的大象,真是謝了。
「別。」富岡義勇貌似痛苦地閉上雙眼。對,房間裡的大象,真是謝了。
那人是上個學期才轉學來的,年齡似乎比同級生大了一屆,但是被分在了富岡義勇這一級。臉上帶著疤,一開始很是暴躁,學校裡的眾人原本都對他避之唯恐不及。直到他加入了足球校隊,與煉獄和宇髓配合無間。第三場校際比賽之後,練球時球場旁邊就多了許多親衛隊,雖然還是比不上宇髓天元,畢竟他仍然不是那麼可親。
房間裡的大象,沒錯,富岡義勇對不死川實彌無可奈何的有種迷戀--
學校裡邊的隱形人書呆子對足球明星顯而易見的暗戀,典型。
連續劇不都是這麼開始的?例如說某一天在走廊上奔跑然後撞見彼此然後從此再也不分離--但那畢竟是戲劇。
房間裡的大象,沒錯,富岡義勇對不死川實彌無可奈何的有種迷戀--
學校裡邊的隱形人書呆子對足球明星顯而易見的暗戀,典型。
連續劇不都是這麼開始的?例如說某一天在走廊上奔跑然後撞見彼此然後從此再也不分離--但那畢竟是戲劇。
「你真的有個喜歡的型對吧。」錆兔露出得意的笑容朝他挑眉,特別臭屁,老實說臉上那道疤並未損減他的開朗。錆兔伸手揉亂他的頭髮,瀏海果然是太長了,扎到眼睛。
「喂。」這也是錆兔對他說的第一句話,是說富岡義勇對這個字已經波瀾不驚。
「這是作文,我沒辦法借你抄作業。」他記得自己這樣回答。
老實說他也不是沒有想過,如果就是錆兔呢?不然怎麼解釋這種一拍即合的親暱?如果是錆兔,事情會簡單許多吧。
直到有一次玩鬧之間,在錆兔手上,看見了「錆兔同學請不要在走廊上奔跑。」,字體甚至非常秀氣。
直到有一次玩鬧之間,在錆兔手上,看見了「錆兔同學請不要在走廊上奔跑。」,字體甚至非常秀氣。
嗯,這整件靈魂伴侶的事,真的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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