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know I'm no good.



0 意見

愛讓我滿足,只想把握住現在留住時光黎明不要來。



但其實他從來沒寫出什麼東西歌頌愛的美好情人的味道共同去的遠方。
他只譜過愛情過去之後的迷惑缺了的月亮雙人床的空蕩。

把Toly叫過來,抱起來放腿上。




情人去晨跑。
故事裡頭有一把槍那麼勢必要擊發,房間裡有張床則必定得睡。


從床上睡完爬起來的情人左腳先落地然後站去窗邊稍微拉起窗簾,讓光線進來。讓自然光隨著時間推移緩緩照亮整個房間輕柔的喚醒自己,這樣的概念安勝浩心領。
他早就醒了。

也只有這種時候安勝浩會在早上醒來。他並不是淺眠,他是,睡不大著。但要是平常他會睡到天荒地老吧?可在別人家裡不能拿翹。

嗯是不是該改個稱呼呢?別人家。腦袋裡突然像有泡泡破掉,啪的一聲這個問題跳出來,但安勝浩不打算理睬。


有一搭沒一搭的逗著狗,幼崽的牙不利,他隨Toly這裡啃啃那裡咬咬,出了神。



每當愛情出現的時候,我們感謝上帝。


翻個身。情人的臥室亂七八糟。昨夜急躁的像是小說裡頭躲在艙房偷歡的兩水手,但他的確還是看見了星星啊月亮呀張佑赫的臉唔。
有些再熟悉不過的景象像是張佑赫這種時候的表情,眼睛將閉不閉,狀似沒在看但其實全神貫注。嘴角淡淡的勾著一定弧度,又和他對著別人時候的笑顏不同。有的時候他會微微張口喚自己的名字,有的時候則否,有的時候聽不懂他在那胡言亂語什麼,有的時候他光輕喘著聽起來都纏綿悱惻,總之沒個準。


雖然嚴格來說夜明之前也不是誰睡了誰誰被誰睡這麼簡單。而只是個吻。
一個或許張佑赫跟安勝浩都等待了,很久,很久的吻。

交纏間讓人感到心臟好像被什麼鬼東西一把揪住施壓快要炸裂,唯一紓壓方式就是回吻。然後就著情人形狀美好的唇說些明天起來就不會想承認說過的話,把所有的話都說給他聽並且知道他都聽見了。
卻在同時隱隱作痛,可能是倒去床上的沿途喀到張佑赫的皮帶扣。於是只好攬著情人吻著吻著假裝睡去,張佑赫也沒多上下其手,只是把他又摟緊了點。

然後手放鬆,怕他氣順不上。


然後,安勝浩的確聽了一陣情人的心音,突然覺得想要肯認剛剛急迫當中說的所有胡話。




--"勝浩?"情人慢跑回來,沒想到他已經起床。
這聲喚得實在蕩氣迴腸,讓安勝浩雞皮疙瘩全冒出來背上汗毛都豎起來。(同等效力可能在撞鬼的時候也會發生。)



情人朝他走近。空氣有些稀薄。唰的一下把窗簾整個拉開,安勝浩為適應突來光線瞇起了眼睛。背光的情人看起來,怎麼說?













讓他想讚頌天主。





安勝浩對著張佑赫傻笑,都忘了Toly還在手上。


傳說中一路走來始終如一嚴重潔癖的張佑赫翻上他自己的床,床上的的確確躺著他不曉得醒了多久的情人。

"你流汗。"安勝浩故意皺起鼻子。
"剛剛跑步。"晨跑是他的習慣,但是。看來也不是需要天天持之以恆的噢?否則好像會錯過什麼。







同樣的愛情不會出現第二回。同樣的愛情不會出現第二回。同樣的愛情不會出現第二回。



伸手拉住情人運動衫的領子,將其固定在他慣睡的那邊,情人亦隨他擺弄。


安勝浩窩在張佑赫的肩上像幼犬一般這兒囓囓那兒嗅嗅,也是他熟悉的那股好聞的汗味跟亙古至今同款香皂味道的混雜。





這個張佑赫好像還是從前那個張佑赫。那麼不管安勝浩變成什麼樣了是圓是扁也就,
不必擔心。



0 意見:

newer post older po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