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me unholy w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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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曾經專精某些事情,除了蠱惑人心以外。

年輕的時候她玩小提琴,更小一點她下圍棋。圍棋老師說下一步以前就要預見接下來的十多著,並且每一動都要綜觀全局。把這句當成了人生哲學了,於是她開始規劃起自己的人生,想當然爾是以失敗收場。有些事情越想控制它,它就越不受掌握,如同風箏,妄想與整個天空拉扯,那條細線自然不爭氣的斷。


然她確實是想做什麼信手拈來就能達成的那種。
無庸置疑是小說或現實生活裡最遭妒的那款。
不過她已經很久沒替自己做些什麼,很多事情徒勞無功。只好妥協,偶爾她也是不想抗爭,久而久之就忘了如何對抗。


情愛裡頭無智者,所有親暱時候她都想著這樣一個問題:什麼時候該說再見,用什麼樣的方式,在怎樣的場景。
後來她乾脆什麼都不要想,反正自己執著的只是愛情離開以後的失落感。失去了和已然得到是人間兩大悲劇。

那麼似乎快要得到又摸不著呢?




先生昨天致電表示今天結束參訪,旋即將會自時差十數個小時的彼方啟程,沒有延遲的話明日凌晨會到,要她放心。且不用開車去接他,跟孩子好好睡一覺,醒來就可以看見。
在這種,喜歡越來越多的時刻,她已然感到正失去甚麼。約莫是種直覺。





帶著小玫瑰去附近的公園玩,順便把無所事事的孫東雲叫上叫他來給孩子推鞦韆。一邊碎嘴卻還是出現了的弟弟-她不願承認-總帶來股安心感。所以啊這樣的孫東雲,跟那樣的李起光,她偏著頭想了下。











想著想著眼眶裡便險些泛起水花。






是日有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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